车门(mén )关闭,列车启动,孟行悠往后倒,她撞到后面的人,前面的人又撞到她,几秒过去,身边的人(rén )换了一个样。
放好吉他迟砚才回答:学校对面那个蓝光城,我周末一个人住那。
然后(hòu )转念一想(xiǎng ),那好像也不是什么隐秘部位,平时低个头就能看见,挨着迟砚坐同桌这么几天,他(tā )发现了也(yě )不奇怪。
迟砚没松手,像是没听见她说话,带着,不,其实应该是提着孟行悠,见缝(féng )插针几秒之间挤到了最前排。
——我跟你说他长得好帅啊,这种长相做幕后好可惜,我觉得他(tā )可以出道(dào )混娱乐圈。
霍修厉说他活该,在哪睡不是睡,迟砚说不是床他睡不着。
刚刚的不爽感(gǎn )瞬间消失(shī )殆尽,孟行悠觉得这个车厢环境都舒服了一点。
然而她低估了身边三个壮汉的战斗力(lì ),车门一开,孟行悠刚一抬腿往前冲,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,前排没保住不说,人还失去重心(xīn )。
孟行悠(yōu )离开公司,在附近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,边喝边逛,发现了一个书城,书城挺大,二(èr )楼还有阅(yuè )读室。
孟行悠瞧着密密麻麻的人,顿生出一种要是有幸活下来我再也不坐地铁的悲壮(zhuàng )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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